在周村,稍微年長些的老人都對醬菜有著情有獨鐘的記憶,在物質生活匱乏的年代里,很多人兒時的記憶就是家中的醬菜缸,而飄香十里的信芳園醬菜,讓一座古城多了些人情味,更多了一份延長至今的獨家記憶。醬包瓜、豆腐乳、醬黃瓜,提起那化在舌尖的醬香味,87歲的吳老太感慨萬千。“以前條件好些才能吃上信芳園的醬菜,現在廚房里少不了玉兔的醬油和醋,包裝換了一代又一代,但口味,很難再變了。”從信芳園到玉兔,從醬菜缸到煙火灶臺,懷念的是味道,難忘的是情懷。
童年記憶里的醬菜缸
現在,可能誰家的廚房里都能找到點玉兔的蹤跡,一茬茬換了包裝的調味品,不變的是來自匠心的味道和手藝。對于很多老人來說,最深刻的記憶來自于玉兔的前生前世——信芳園。“信芳園的醬菜遠近聞名,那時候只有家里條件不錯才能買上一個醬包瓜回來吃,而且還要計劃著吃。為了滿足這種‘奢侈味蕾’的享受,過去,不管是家境好的有錢人家,還是普通的老百姓,一年到頭過日子,除了柴米油鹽外,家家戶戶都有個面醬缸、咸菜甕。自己做的面醬和腌的咸菜一年到頭斷不了。“那時家家都會擺一個醬菜缸,聞著信芳園的味道,腌著各類做飯剩下的蔬菜邊角,豐富著或清淡或貧寒的生活。”周村文史專家劉志華便是擁有這樣童年記憶的老周村人,他告訴記者,信芳園的老字號故事,對于周村而言,是一種文化積淀,更是老字號一脈相承最重要的符號。
他告訴記者,自己小時候就住的離信芳園很近,炒菜的功夫到信芳園買鹽都來得及,那時候常常抱著母親的醬菜碗去鋪子里玩。“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醬包瓜和豆腐乳,醬包瓜大約2-3毛錢一個,豆腐乳是大塊,2分錢一塊,后來5分錢買2塊。”劉志華回憶說,上世紀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,出門的大人、孩子最常帶的飯菜就是煎餅、鍋餅和足夠吃一星期的醬菜。“那時候的醬菜和豆腐乳真香啊,從里往外的香,因為工藝不同,生產周期長,沒有任何添加劑。”對于醬包瓜,劉志華最深刻的記憶就是要用高品質的小甜瓜做外殼,每年6月-7月是這種甜瓜的高產期,甜瓜內放入八寶醬菜,色澤誘人,散發著濃郁的醬香味道。“現在上了年紀的老人應該都有對醬包瓜的深刻記憶。”
一只錢柜 寶貴的是歲月積淀
在玉兔公司的一間倉庫里,記者看到了屬于信芳園時期的錢柜,這是掌柜專用,由于年代久遠,距離現在100多年的歷史,錢柜的表面已經磨得滿是歲月劃痕,保存至今已經實屬不易。“我們現在正在收集關于信芳園到玉兔各個時期的老物件,可以是醬油瓶,也可以是打醬油的器皿,只要承載著歲月的故事,對我們來說就是最珍貴的。”玉兔副總王新文告訴記者,目前已經搜集來一部分物件,以準備日后展覽時用。
在一本史料中,記者看到了這樣的記載:同治年間的周村,到處呈現出商業繁榮的景象。各類商鋪店號、作坊、工場,以大街為中心向四周輻射延伸著。南北下河兩岸、大街、藍布市街、魚店街、平等街、絲市街、狀元新街、下溝街已基本連成了一片。也就是這個時期,在這些常年串街叫賣的行列中,一個從章丘來到周村街的年輕人引起了大家注意,從東到西從南到北推著個木頭獨輪車子,一遍一遍地吆喝著他那句 “咸--菜---面醬唻!咸--菜---面醬唻!”,奇怪的是,吃了他的咸菜和面醬的人,沒人不說好。這位年輕人,姓徐名紹儉,手藝是從去世的父親那學來的,在周村推車賣咸菜的時候,碰到了父親曾經救過的熟人解老板,后來在這位老板的幫助下,在周村開店并取名“信芳園”。故事中寫到:在一片鑼鼓聲、嗩吶聲、鞭炮聲中,蒙在匾額上的紅綢子被輕輕地揭了下來。只見深嵌著的“信芳園”三個鎏金大字,閃爍著金光,跳動在徐紹儉和他母親、解叔的淚花中。是年,清同治十二年,公元一八七三年。
很多人都在揣摩信芳園的故事,不管過程如何,百年老字號傳承之今,歷盡落寞與繁華。記者在玉兔看到的錢柜,便是從徐掌柜時期流傳至今的寶貴歷史見證。從信芳園醬菜,到玉兔調料,刻滿老字號的歲月記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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